2009年6月19日星期五

《民運精英大起底》第十二章 “齷齪小人”徐水良

第十二章 “齷齪小人”徐水良

  在前面的章節中,可以看到海外民運之間形形色色的内鬥手段,其中很厲害的一招,是把自己的對手指控為中共特務,亦即他們所簡稱的“共特”。這實際上是很嚴重的一種指控,不僅可以敗壞對手或異己的名譽,也會讓其他人對其避之唯恐不及。在海外民運人士中,抓“共特”的高手應該算是中國民聯的主席徐水良。在他的眼中,非我族類,皆是“共特”。

  徐水良是南京人,只接受過小學教育。在大陸的時候,徐水良加入了浙江的中國民主黨,他之所以會受到海外媒體的青睞,是因爲他敢于把自己那頗有“反骨”的文章大量地向海外發表。由於文化程度及水準有限,他的文章錯別字連篇、經常文理不通,雖則以“敢言”著稱,但還是被人促狹地稱爲“小學生作文”。1998年,在劉青等人的資助下,徐水良一家申請了中國護照,遠赴美國,並從此在美國定居。

  抵美後,徐水良先是被推舉為“中國民主黨海外後援會協調人”,繼而擔任了中國民聯的主席。這個曾經鼓吹“暴力革命”的人,並沒有留在大陸堅持鬥爭,而是把他的“暴力革命”理念運用于海外民運的内鬥之中,很快他就與幾乎所有的知名民運人士成爲對頭,並且指控每一個與之相左的人是“共特”,一時間,攪得民運江湖風聲鶴唳,人人自危。

  曾與徐水良有過良好關係的王希哲,文革中做過廣州造反派的小頭目,文革結束後因爲繼續“造反”,被大陸當局以“顛覆政府”的罪名判刑坐牢。他的文章《李一哲大字報》當年曾經被臺灣編入教科書,也因之被譽爲大陸的三個“民主鬥士”之一。他的經歷與魏京生如出一轍,但他與魏京生卻是一對死敵,屬於“小人同而不和” 的典型。從大陸出獄來到美國後,王希哲繼續以“造反”和“鬥爭”的形式從事民主運動。在很短時間內,王希哲與身邊所有的人都成為你死我活的“政敵”。對於這些所謂的“政敵”,王希哲一概以“陰暗齷齪小人”目之,彼此閒因此打得天昏地暗。

  王希哲的一張大字報

  近年來,人們訝異地看到,王希哲這個“民主鬥士”,竟在被他指為“壞人圈”的民運圈內,混得焦頭爛額、體無完膚,與他過去親密合作過的“戰友”們幾乎統統鬧翻,尤其是在與徐水良的爭鬥中,他更是不遺餘力,慾置對手于死地而後快。

  王希哲在民運中進行“民主革命”的方式,仍然是他慣用的“大字報”。以下是王希哲針對徐水良而發表的一封公開信,在這裡作爲本書的一份資料加以全文引述,奇文共欣賞,一來可以得窺民運人士内鬥的堂奧,二來可以從中看出徐水良抓“共特”的所作所爲。為了大家能讀得更清晰明白,只修改了文中一些明顯的錯別字。

《公開信:徐水良是一個陰暗齷齪小人》

  徐水良先生:你的9月16日聲明是在向中共告密,是在向中共獻計.你是在以維護國內民主黨的面目出現,借中共之手,授中共以柄來扼殺中國民主黨,構陷迫害中國民主正義黨。你走得太遠了!你這是對中國民主運動的大叛賣,我不得不揭露你了。

  1、你開口就說正義黨“主張暴力革命”,誣陷正義黨和民主黨“摻和在一起”,甚至誣陷正義黨“企圖以私利來利用和控制該黨”。你這不是在向共產黨告密,授柄又是什麼?

  正義黨從來主張和平理性變革,但聲明不排除革命。人民有革命的天賦人權,曾經舉手宣誓參加過民主正義党的徐水良難道不清楚嗎?如果正義黨因為不排除革命,就必須與民主黨“嚴格分開”,否則就大危害了民主黨,那麼徐水良先生,你又是什麼時候搖身一變,變為“和平理性非暴力”的改良主義者了呢?你剛到美國,下車伊始就暴力革命的調子叫得比誰都高(決不亞于王炳章、張林),好像國內到處都在暴動。

  這甚至引起了包括劉國凱先生在內的許多人的懷疑和不滿,這難道不是事實嗎?你看看你的腳底下,你以暴力革命的高調炮轟郭羅基的那些口水幹了嗎?你怎麼今天忽然忸捏作態?聲言正義黨“主張暴力革命”就必須與民主黨“嚴格分開”否則就“危害民主黨”了?而你這個也主張暴力革命的大將,則不妨“好官我自為之”,繼續當你的所謂“中國民主黨海外後援會協調人”而又絲毫不會“危害民主黨”了呢?

  2、年中你剛到美國,舉目無親,一無所有,無依無靠。是以王希哲、傅申奇為代表的正義党朋友熱情接待了你:有飯分一半給你吃,有衣分一半給你穿;四處奔波,為你安頓住處.然後宣傳你的歷史,到處介紹你,故意拔高你;我已聯絡好了還將請你到費正清中心講演。剛好浙江民主黨事件出來,正義党接受了徐文立的建議,立即著手組織海外後援會。考慮到你剛出來,易於團結各山頭共同援內,我們極力推薦你擔任了這個後援會的協調人。為了你獲得“正統”的地位,我們又極力主張浙江黨人承認你為他們的海外發言人。

  你對我說:“希哲,口說無憑,你讓他們寫個書面委託書給我吧?”我打了很多電話,謝謝浙江朋友信任我,雖然還有些猶豫,仍然寫了書面委託。這一來,你立即身價十倍,忘乎所以,上下吹噓;而有些居心不良之人,也就真以為你奇貨可居,炙手可熱,得你便如得鎮山之寶,以壯分裂之資,在你面前抬舉你,吹捧你,你便雲山霧罩昏昏然以為海外民運非我其誰了!

  但這時劉青眼紅于你,利用一封浙江網蟲張龍不實之來信,四處傳播“浙江民主黨並未委託徐水良為海外發言人;徐水良欺世盜名”。你著急了,又來求救於我。我那時以為你在我苦勸之下還能清醒,為團結之大局,必須維護你,我又一次說服了浙江的朋友書面為你澄清,證明委託如實。正義黨論壇也為你在網路上宣傳。但浙江的朋友實際已對你不滿,另寫了個限時的委託書發來,即只承認你的發言人身分到今年十二月結束。我斟酌再三,建議隱不公佈。公佈了,就暴露了浙江對你的有限信任。這對你,對全域不利,便壓了下來。此件還在我們手上。

  但你卻以為有了“尚方寶劍”,又膽壯了起來,向劉青、魏京生髮起進攻,發公開信說他們造你的謠,要他們向你公開道歉。還是我勸你不必再糾纏這些.你不聽,說就是要向他們“要個說法,討個公道”。你何其氣壯乃耳!

  這以後,你就執意退出了正義黨;再以後,你就到處打電話給正義黨黨員鼓動他們退出正義黨(你究竟奉誰的指令?);又再以後,山東,湖北,東北民主黨籌委會成立,你大夢初醒,立即感到失落,感到身價可能大跌,因為你只能吃浙江的飯,不能吃全國各省的飯。你便抱怨正義黨山東之事為什麼不與你“協調”,意即再次委託你作發言人。這是不合理的,當然遭到拒絕。這樣,正義党便成了你的敵人,你對正義黨積下了滿腹的毒怨,在這滿腹毒怨的推動下,就產生了你的這個借共產黨刀殺人的“9.16”聲明。

  3、你在聲明中說別人“企圖把民主黨變成自己的私產”,所以退出民主正義黨。而你難道不正是把民主黨當作你“自己的私產”嗎?別的不說,你以這個“中國民主黨海外後援會協調人”發這個聲明,是誰給你的權力?發聲明前,你與後援會各組織,起碼是主要骨幹組織“協調”過了嗎?這後援會成了你的“徐家會”了?我質問你有什麼權力發這個聲明,你辯解說是以你“個人名義發的”。這是自欺欺人的狡辯!請問江澤民以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銜簽署聲明,可以是他個人的聲明嗎?

  當前民主黨全國籌備會尚未成立;你僅受過浙江的委託,你沒有權力以整個中國民主黨的名義發言。我在這裏以“後援會”宣導組織民主正義黨的名義聲明,本黨不再承認你的這個“中國民主黨海外後援會協調人”的身分。

  4、你在昨天之前還口口聲聲到處說,“希哲是我最好的朋友”。你說你是重義氣、重朋友之情的,你有事不會瞞著我。可你這個“聲明”從炮製到出爐為什麼瞞著我?甚至滿世界發出了,都不敢向我說一下,不敢向正義党任何成員發表。你不是針對正義黨批評的麼?為什麼不光明正大首先向正義黨發出?批評正義黨的東西不向正義黨發出,倒滿世界亂發,你真實目的是什麼?你心虛得很呀!你原來是這樣一個陰暗齷齪小人!有人驚訝:“哎呀,我印象的徐水良很老實呀!”——廣東俗話說:“扮豬吃老虎”,此之謂也。

  王希哲
  1998年9月17日

  徐水良在王若望葬禮上大打出手

  2002年1月1日,在著名民運人士王若望葬禮上,在各路媒體的閃光燈下攝影機前,身為中國民聯主席的徐水良及其家人,與“人權呼聲”組織負責人鮑戈及其家人,在葬禮現場發生肢體衝突,大打出手。

  當人們還沉浸在失去一位名聲顯赫的老人的悲傷中的時候,舉辦葬禮的殯儀館外,忽聽得耳光響亮,只見兩夥男女老少打在一処,手腳並用,殺聲震天。隔天,當地華文媒體紛紛報導,——民運人士又打架啦!

  民運作家曹長青在其《民運人士,丟死人了》(詳見本書附錄五)一文中,對這次“戰鬥”有極其精彩描述和深刻評論,把這次事件評價為“令人厭惡、以至憤怒的事情”。

  根據曹長青的描述,大致可以知道事情的起因,是因爲徐水良指控鮑戈是“共特”,葬禮尚未結束,兩人一語不合,便當著參加葬禮的衆人大打出手。非但如此,雙方的家人也隨之加入戰陣,男女老少廝打成一團。曹長青對此評價道:“一場本來已經算是很順利的追悼活動,硬是在尾聲的時候被抹上這麽一個敗筆。”

  面對這令人吃驚的意外場面,曹長青上前拉住徐水良夫婦,將其帶離現場,並對他們說:“不管你們誰對誰錯,都絕不可以在這種場合打架,這是一個老人的追悼會,你們簡直昏了頭了!你們有問題可以爭論,也可以打架,但不可以在殯儀館門口,不可以在送靈車的時候,不可以當著眾人的面。你們有能耐的話,應該像西方人那樣找個別的地方去決鬥。現在追悼會結束了,你們最好能回家,這樣這件事情就結束了。”

  在曹長青的勸説下,徐水良夫婦離開了現場。但讓曹長青始料未及的是,未過多久,這對夫婦又重新回到了“戰場”,與仍在現場的鮑戈及其家人對罵,雙方摩拳擦掌,又要繼續開打。

  這出鬧劇被在場的媒體記錄下來,並迅速報道出去,從而引發了輿論的一片譁然。此時,徐、鮑二人不思己過,反而公開為自己的行爲申辯,“誰也不為他們不分地點、場合、場景,不顧基本禮儀、臉面、底線的行為道歉”。由此,曹長青得出結論,認爲他們不僅沒有政治底綫,甚至缺乏做人的基本底綫。

  徐水良一心抓“共特”抓成精神分裂

  在民運圈中,徐水良善於抓“共特”的名聲,遠蓋過他其餘的民運頭銜。徐水良抓“共特”,把民運圈搞得風聲鶴唳,幾乎所有與他不睦的人都成了他指定的“中共特工”;而那些還沒被他抓出來的民運人士,則人人自危,避之唯恐不及。

  以下是民運人士貼在網路論壇上的一則“對話”,對話發生的時間不詳,但從上下文看來,應該是在徐水良大閙王若望葬禮之後。對話的兩人是主管海外民運“資源”的臺灣軍情局特工。從這段對話中可以看出,徐水良抓“共特”不僅抓得別人人人自危,連他自己也抓得精神分裂了。

  賴怡忠:大陸民運人士的內部矛盾一直十分尖銳,有時幾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,彼此攻擊的黑函滿天飛,總是千方百計封殺對方的“資源”,並把對方誣衊成“中共特工”。

  遊盈隆:你說得一點不錯。在他們當中,好像已經沒有人不曾被其他人指為“特工”的,即使那些在中國坐牢時間很長的(比如徐文立、任畹町),也未能倖免。“中共特工”就是敵人,就得置於死地,就得進行殘酷鬥爭。這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現象,頗耐人尋味。

  賴怡忠:王丹告訴我,有個叫徐水良的,把海外民運裏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說成“中共特工”,還說“特工”在各個組織裏都是頭面人物,正在“領導民運”和“控制民運”。

  遊盈隆:我也聽說了。所以,我們不能讓民運人士在臺灣設立分支機搆,否則他們就會來臺灣鬧。這些中國人很難纏,不光是要錢,還要搞事。我們的線人林樵清對徐水良很有看法,他認為徐水良是被劉青、薛偉利用來專門攻擊其他派系的打手。海外民運實在太複雜了。

  賴怡忠:徐水良誹謗民運大佬有時候不顧場合,聽說他在抗議李鵬訪美的集會上,以及在王若望的追悼會上,也喋喋不休地說張三李四是“特工”,結果被鮑戈打耳光。

  遊盈隆:美國那邊的《世界日報》對徐水良沒有興趣,徐水良就說《世界日報》被共產黨收買了。這個人很想出名,還自稱“民運理論家”;出不了名,就造成心理不平衡。《世界日報》除了報導過徐水良移民去美國的消息,此後就再也沒有專門關於他的新聞了。

  賴怡忠:民運人士個個都自以為是大人物,不知天高地厚。徐水良指責《世界日報》排斥他,卻故意捧鮑戈,說它“捧誰,誰就一定有問題;貶誰,誰就是真朋友。”

  遊盈隆:《世界日報》是北美大報,被它用第一版來報導過的民運人士其實沒幾個,主要取決於新聞的轟動程度。鮑戈曾好幾次上了第一版,比如他絕食抗議日本天皇訪華,還有他聯絡54人發起修憲運動,1997年他勞教釋放,以及江澤民訪美時他獲准到美國,等等。

  賴怡忠:最令徐水良不平的是,《世界週刊》還專門刊登了介紹鮑戈的長篇文章。其實,這談不上捧誰貶誰。凡是主流媒體的熱點新聞,都有可能成為《世界日報》的頭版要聞。

  遊盈隆:鮑戈到美國時,紐約民運人士沒有通知記者,劉青和吳弘達都排斥他,但是仍有上百名外國記者湧進甘迺迪機場等候。飛機航班及到達時間是路透社披露的。鮑戈啟程前,法新社和香港無線電視臺記者因為要採訪他,而在上海遭拘留,這樣事情便搞大了。

  賴怡忠:在我的印象中,民運人士出名,大多離不開海外的組織為其呼籲和炒作,那才是徐水良所說的“捧”,比如魏京生、劉念春、楊建利、李少民等。不過鮑戈是例外。

  遊盈隆:徐文立、王有才、彭明都比徐水良出名,可是他們去美國時,《世界日報》就沒用第一版位置發消息,《世界週刊》也未報導,主要是新聞性不夠強。如果按徐水良的德行,他們也要罵《世界日報》被共產黨收買了。徐水良心理不平衡,原因在他本身。

  賴怡忠:說句不客氣的話,這個人到死也上不了第一版。除非他敢回國,不怕再次坐牢,才有機會出名。僅僅熱衷於在海外參加一些會議,爭個“主席”什麼的,成不了大新聞。

  遊盈隆:不過,那還得看海外的組織是否肯為他推波助瀾地進行造勢。彭明、張林被抓、被判刑,就沒成頭版新聞。想必徐水良要絕望了。據說現在他不斷誹謗王炳章、鮑戈、魏京生、徐文立、王希哲、任畹町、胡安寧,靠這樣來宣洩心中的不平,打發每天的時光。

  賴怡忠:當初王炳章、吳方城、唐柏橋、薛偉、劉青拉攏徐水良,只是利用而已,他卻以為進了“核心層”。結果人家開會不通知他,不讓他坐主席臺,不登他的文章,他就記仇。

  遊盈隆:他沒想到王炳章不讓他成“正義黨”核心,薛偉沒讓他進《北京之春》,劉青的“中國人權”拒他於門外,唐柏橋不許他碰“公民議政”,《大紀元時報》、“自由亞洲電臺”都不請他當評論員,王丹的“憲政協進會”不要他,王軍濤不讓他參與《新聞自由導報》。

  賴怡忠:還是林樵清說話一針見血,“凡是薪水高的、可出名的都沒他的份”。人家搞活動時通知他來湊個數,或者引誘他去誹謗某些名人,可是到了分錢的時候,卻都背著他。

  遊盈隆:徐水良只要稍微有一點自知之明,就不會以“民運理論家”、“主流民運”或者“民運核心層”而自詡了。被他稱作“朋友”的,沒有一個當他是“朋友”;被他誣為“特工”的,也沒一個把他當“對手”,嫌他不夠級別。他得到的是人家啐他唾沫,扇他耳光。

  賴怡忠:民運裏邊一定有“共特”,但決非徐水良、陳破空、張菁、唐柏橋所詆毀的人。特工只會一味討好他們,他要刺探情報,要搞離間,就得想方設法往各個組織裏鑽。

  遊盈隆:這是起碼的常識。凡是民運搞活動,特工一定不肯輕易錯過;凡是有新團體成立,特工一定會儘量參加。為了不讓大家懷疑他的背景,特工總是要表演反共。他贊同台獨,支持法輪功,或者奉承你,接近你,目的都在於讓你把他當“自己人”看。

  賴怡忠:對。相反,那些一貫堅持己見,不肯通融,對看不慣的人絕不交往,不參加立場相背的活動,不自吹反共,從不討好這一派,轉眼又投靠另一派的人,不會是特工。

  遊盈隆:鮑戈就是這樣的人。他不認同民進黨的政見,就一口拒絕訪台,沒有通融餘地。記得那一次受邀來台參訪的有謝萬軍、陳破空、石磊等。我們沒有邀請徐水良,倒不是因為他寫文章反對台獨,那時候他是迎合洪哲勝、薛偉的。徐水良批台獨是很久以後的事了。

  賴怡忠:謝萬軍當時告訴顏萬進“鮑戈是反台獨的”,但我們還是想請他來臺灣瞭解民意,接觸臺灣政治人物,可是鮑戈很固執。他如果真是特工,豈會放棄這樣的機會?

  遊盈隆:我們並不要求民運人士公開表態支持“一邊一國”,沒這個必要,只要他們能夠與我們積極合作就行。過去我們對民運組織的資助實行“定額補助”,很容易產生弊端,現在改為“逐項審核”,這樣就能使他們的活動更符合我們臺灣政府的意圖。

  賴怡忠:我們支持他們,他們也得配合我們。總的來說,現在我們比較重視同年輕一輩的民運人士打交道,而對年事已高的那一些,即使知名度較高,也並不寄予多大希望。

  遊盈隆:在臺灣,年輕人當中支援民進黨的比例一直高於支持國民黨,他們沒有歷史的包袱。我們轉向支持年輕一代的民運人士,是基於同樣的考慮。說白了,即便徐水良贊同臺灣爭取獨立的主流民意,我們對他也沒有興趣,更何況這些年來徐水良等總是反復無常。

  從這段對話中可以看出更多徐水良在民運人士中抓“共特”的所作所爲,不僅佐證了徐水良、鮑戈在王若望葬禮上大打出手的事實,還透露了徐鮑二人相爭的真實起因;不僅證實了徐水良抓“共特”的事實,還披露了他胡作非爲的深層原因,以及他在民運圈中孤立的狀況。

  看完這段臺灣特工的對話,人們不禁會問,自六四以來延續至今的海外民運,難道真的要葬送在徐水良這樣的人手裏嗎?海外民運前途何在?希望何在?這種令人傷心與無奈的現實,實在讓人啞口無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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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著者:武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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